我背你(第1/2 页)
萧远鹤不是食人花。
这人名字起得优雅,骨子里却暴戾成性,活脱脱一匹凶悍的烈马。
秦渊娇生惯养,出门都是乘的轿子,没铺三层软垫坚决不坐。
自然不会驯马。
二十多年的人生,一直安逸潇洒,是昭国出了名的风流才俊。
打仗不是主业,写屁用都没的酸诗才是。
一朝遇上萧远鹤,元国的第一名将,被按在地上摩擦生火。
人不爱听他哔哔什么“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不服就干,揍得他哭爹喊娘,恍若一株帅草被马蹄子肆意蹂躏——因而每每见到萧远鹤提枪,秦渊就两股战战。只恨自己饱读诗书,本应阅遍百花,为何要来驯马?
呜呜呜,他好怕呀。
烈马今日没披甲,一柄长枪横在腰后,随意挽了个花式。
萧远鹤要与他切磋。
找了块空阔的场地,站没站相,一脸慵懒又随意的样子,对他说:“来吧。”
他眼睛细长,光影落在里头,像一枝沾了露水的桃花。
清雅中带了点散漫,看着不像是将军,倒像哪家出来游玩的公子。
一身玄色长衫,腰上用银丝系着,勾勒出瘦窄的一把。
没有厚重的铠甲遮挡,收敛了肃杀之气,和战场上的阴森嗜血不同,居然衬出了点雍容的贵气。
秦渊弱弱的问了一句:“你真不伤我?”
“我什么时候出尔反尔过?”
萧远鹤似嗔非嗔的扫了他一眼,“你放开手打,砍到我给你奖励。”
“………”
小白花一样的王爷在风中瑟瑟发抖。
他只是个战五渣啊,为什么要和这片大陆上最恐怖的人打架啊?
他可是正儿八经的文官,和这些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武将不同,那叫一个弱不禁风,我见犹怜,萧远鹤这是什么死亡宣言?
秦渊问:“砍不到怎么办?”
萧远鹤哼了声,“晚上我去你房里睡。”
尼玛,这豁出性命也要砍他一刀,事关贞操,岂能不战。
昭国自诩礼仪之邦,重文轻武了几百年,一代不如一代。
秦渊的老子觉得这么下去不行啊,各国都有拿得出手的战将,就他家穷得叮当响,一旦打起来不是药丸?
遂狠狠心,花了血本,给兄弟俩找了位名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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