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维也纳森林圆舞曲(第3/3 页)
爸在一旁煽风点火,“像莱尔这样的傻子,根本就不懂「一见钟情」的魅力嘛。”
“什么啊,纽特。你说得跟你也一见钟情过似的。”
“啊,嗯?”纽特装着没听懂的样子,让我继续说下去。
我哼了一声:“反正就是这样,他们一见钟情。后面的故事就很枯燥了,他们坠入爱河——我的祖父母对这个叫埃德蒙的毛头小子很满意,因为他英俊又幽默,而且厨艺了得——然后他们结婚,跑到戈德里克山谷,生下了我。这么说起来,纽特,我们小时候说不定还见过呢。”
再然后,我就说出了让爸爸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痛。
“妈妈在我三岁的时候去世了,因为生病。”
所以我记忆里的妈妈永远长着照片上的样子,我看不到她变老,她看不到我长大。
她不知道,小时候长得跟哥布林没什么两样的丑娃娃,现在也能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
她不知道,她的女儿在霍格沃茨过得很开心,进了院队,成了找球手,交了许多好朋友,而且成绩还不错。除了偶尔有讨厌的人捣乱,校园生活一直过得轻松快乐。
她不知道,埃德蒙·里德后来又学会了更多的菜式,而且当上了傲罗办公室的主任,差点能成为法律执行司司长。
她不知道伦敦南区的天气跟戈德里克山谷一点都不一样,我总是被雨声吵醒。
好多好多她不知道的事,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失去了她。
阿涅拉·马赛耶的去世是客观事实,而真相往往是令人受伤的,如同沉默的现在,整间屋子里只有留声机还孜孜不倦放着施特劳斯那些欢快的乐曲,伴随着“滋滋”的杂音,刻下心碎的过往。
“纽特,把照片给我吧。”
尽管爸爸没有缺乏对我的照顾,也没有让我因为失去母亲而感到有一丝一毫与别的孩子不同的地方。
爸爸倾注于我的爱比霍格沃茨厨房里的家养小精灵倾注在食物身上的还多——我因为这样的爱而心满意足。
但我不断抚摸着妈妈重复的微笑,一遍又一遍,只有这样我才能寻到她的一点,才能在记忆游丝的末端读出些许有关她的回忆。
我是她的子宫里生下的孩子,属于阿涅拉·马赛耶的血和水呼唤着我——
妈妈爱你,莱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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